“莱茵斯顿小姐,你是在试图早退旷工吗?”弗雷德低声笑了笑,转过头又去亲她,“旷工,该罚。数罪并罚。”

    他小心地把瓦莱里娅放在办公桌上,轻柔地吻她的耳朵。嘴巴则变成了乔治的俘虏,被柔情蜜意的舌头扫过唇瓣,又顶开关窍闯进来。明明外头的派对有那么多美酒佳肴,可此刻,她才更像是乔治选来精心品尝的小点心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嗯——”

    被吻的地方痒,被摸的地方也痒。她的身体太过娇小,而对比起来,他们的手显得太大太满了,能够轻而易举地占据她,只要轻轻一摸就能让她没出息地软倒。弗雷德的手顺着腰际往上,充满怜爱地在瓦莱里娅隆起的肚子上摸了摸。大约是孕肚的皮肤被撑开的关系,被这样隔着衣服摸变得格外敏感。瓦莱里娅害羞极了,小姑娘一样捂着脸不敢看,只能感受着弗雷德的手贴着肋骨往上移动,越来越过分地伸向了另一个地方,捏了捏她的乳肉又掐了掐乳头。

    “长得好快……”弗雷德在她耳朵边上低声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才没有!”瓦莱里娅被他的调笑逗得无地自容,慌忙地偏过脸,却又不慎转向了乔治。乔治站在另一侧,专心致志地把玩着她的脚踝、小腿肚,然后是膝盖和大腿。兄弟俩的呼吸都很近,两颗火红的脑袋与她的黑色长发交缠在一起,那么密切又亲近,让瓦莱里娅飘飘欲仙。

    胸脯的确涨大了许多,就连淡红色的乳晕也扩张了几倍。隔着衣服看不到,可是被弗雷德环成半圆弧形的手掌托住的时候,那种色情的感觉却清晰无比,躲不开也逃不掉。

    乳肉被揉捏成变了形,乳尖也被食指与拇指捻个不停。弗雷德的手,用来做实验、用来挥舞击球棒的手——那么灵巧的手……他像是在弹拨算珠,又像是在实验室里操纵精密的设备,往前往上时带出瓦莱里娅气促脸红的喘息,大拇指再一次用力下压引发搓动时,喘息又变成了无意识的“嗯哼”声。

    “莱茵斯顿小姐都湿透了。”乔治毫不容情地调笑道。

    裙下的手隔着丝袜和内裤都能感受到清晰的濡湿。当然是逃不掉的——被乔治摸得透透的,一定会被看穿的——瓦莱里娅羞红了脸,简直不知道要把头转向哪里才好,因为不管看向哪里都好像逃不开两兄弟打趣的目光。她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无措,以为能看看自己的裙子又透过裙摆想象一下乔治正在作弄的手,可是只能看见被弗雷德手中自己被揉变了形的乳房,以及隆起的肚子。

    好害羞……

    肚皮涨得发紧,子宫也因为性刺激而产生了轻微的痉挛。瓦莱里娅下意识用手护住了肚子,不出意料又引发了两兄弟的另一阵笑声。

    “这里。”弗雷德一只手点住她膨胀的乳头,“还有这里。”另一只手又抚上了她的肚子。他顿了顿,像是猛兽面对猎物准备饱餐一顿之前先做了一些准备工作,舔了舔牙齿又咽了咽唾沫。然后他一字一顿,抛出最后那个掷地有声的、砸得瓦莱里娅头晕目眩的问题:

    “是被谁操大的?莱茵斯顿小姐?”

    猎物被击中了。被叼住了后颈皮,摁住了脊椎,不会挣扎也不会动了。怀孕前期的十几周,他们也温和地做过少许的几次,可是耽于享乐的身体根本解不了渴。在办公室里,挺着肚子,坐在平时用来批阅公文、整理数据的办公桌上,心里害怕地想着外面的同事,身体却被弗雷德与乔治摁在这里亵玩——别样的刺激激起了巨大的快感,弗雷德的问题如同针对她心理防线的重击。瓦莱里娅羞到眼眶微红,整个身体都像充了气一般发胀又发软。她哆哆嗦嗦,本能地将双腿以更大的幅度分开,轻声嗫嚅:

    “韦斯莱——被弗雷德和乔治·韦斯莱操、操大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细若游丝,引发的效果却像是巨石沉入水潭,引发惊涛骇浪。弗雷德和乔治再一次感觉自己成为了霍格沃茨里莽撞的格兰芬多,就连数秒的等待对于他们来说,都漫长到难以忍受。